魔修被心魔反噬,说出来都好笑,偏偏还是魔界曾经的帝尊。心魔咬他的心,魔君觉出疼,却仍故作调笑。方恪没搭理魔君,他一直在看述归。心魔不咬魔君了,开始尖叫。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尖叫,魔君却笑得愈发张扬。三清川圣钟轰鸣,是敌袭的警示。界障外,黑雾滔天,择人欲噬,像是在宣告某种不详存在的降临。魔君默念:总算来了。魔修突袭。他们没有突破界障,居然堪称安分地守在外边,黑雾越来越浓,几乎快遮住曜日,高台上,长老看向帝师。方恪岿然不动,没有惊讶。“帝师早已知晓,怎不告知我等……”有长老面露愤慨,被同族一巴掌扇到旁边。同族跪下,低头,“敬问帝师——天道是否有所启示?”他们都知道帝师昨日问天。“有。”方恪说完一字,好整以暇。长老跪下。这次方恪没拦。“仙魔大战之期已经定下,就是今天。”每百年,两界必会迎来大战,既是因仙魔冲突,更是平衡天地间灵魔二气的途径之一。长老颤声问:“帝师……但今日竞仙赛启。”方恪语中有笑,“所以我想了下——竞仙赛“得知竞仙赛启,魔君特来祝贺……”界障破了个洞,魔气翻涌,有修为低的仙君恍惚,差点真跪下。等回神,他恼羞成怒,闯入战局。台下年轻修士打成一团,台上大能按兵不动——因为帝师没下令。界障外,行止魔君看着高台,也没动。一种微妙的平衡。方恪却在看述归。旁人察觉不到,他却熟悉——述归剑气外泄,要不是理智尚存,怕暴露身份,他应该会直接出剑。这是面对魔修的反应,不是面对复生道侣该有的。魔君说:“有什么好看的,一块死硬的冰,抱他都嫌硌手……不如聊聊阮行?”“他不是阮行。”这样大张旗鼓的猖狂样,阮行做不出。“阮行的神魂怎么回事?”述归藏的魂盒方恪看过,有阮行的气息,如果底下那位“行止魔君”是阮行,那他的神魂一定有问题。方恪看向虚空处,是魔君藏身之地——他还是半神时藏了许多空间裂隙。这老鼠,方恪暗嘲,去捏胸口心魔。心魔与本体共感,魔君差点断气,只能开口。“很多人是神魂有缺,阮行很特别,”说到此处,魔君还是觉得有意思,“他多一道分魂,猜猜是谁的?”方恪没说话,魔君自讨没趣,“好吧,你应该能猜到……是述归的。”述和阮,这两大古族貌似和谐,少有人知两族龃龉——几百年前,述族掳去才出生的阮族少主,美名其曰奉天命、养他神魂。等阮族接人回去,发现少主多一道神魂,已与他本体融合,无法剥离。当时阮族并不明白这意味什么,还以为此举是为稳固阮行神魂,感激涕零,偶有族老疑惑,看见少主越来越强,也忘了这茬。直到百年后,天命降,两族少主结道侣契。“阮族琢磨明白,述族拿他家少主做垫脚石呢。述归要真成神,与神牵扯的阮行会如何?没人能担保。”“述族赔礼道歉,阮族捏着鼻子认下,后来百年,只有一个人还在纠结。”方恪说:“是阮行。”傻子都能猜到,但魔君愿意理解为他和方恪有默契,“本来吧,他和述归勉强算相敬如宾……但你出现了。”方恪听完整件事,没做评价,重复最开始的问题。“所以阮行的神魂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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